的女人。她每天都会进来和我聊聊,不过都是趁姓赵的不在的时候,今天也不例外。我前几天又逃跑了,被抓回来打得血糊糊的,给了我两颗消炎药,一杯水。 打从进来那天开始,我一顿饭都没吃饱过,要不是她常常给我塞点东西,可能我早就没命了。 “蠢蛋!”我斜睨她一眼骂了声,却是有气无力。 她伸手探向我额头:“你发烧了。” “发烧算什么?你看看我,这背上,胸口,大腿,哪里还有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