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挺工整,他要是坐着不动,真有了点严谨男人的味道。 他的眼光开始变得很深,像海儿似的,声音也低缓了很多:“沈茵啊,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。真别怕,不管一会进门是怎么样的局面,有我呢,啊?” 我的脸颊被他的手轻轻磨蹭着,这一刻我有点想哭,因为特别特别的不真实,我似乎理解当初让唐颖和老江在一块,她却觉得不现实是种什么样的感觉。 这一天真的来了。 严靳,我,儿子,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