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都在碰运气。 我爸又喝了口茶,声音沉闷地说:“世界上男人那么多,干什么非得选个伤害过你的人。也不是带着孩子嫁人就一定碰不上好的。” 整个空间的气氛窒息极了。 此时最不好受的,莫过于严靳。 他的双手放在两条大腿上不停得来回磨蹭,像是有很多话想说又说不出口似的。 “你哑巴了?”我爸对严靳说。 严靳慌不迭地从兜里掏出烟盒,给他递上一根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