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之文过了很久才醒过来,醒过来的时候,他首先看到的是一间干净的病房,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,窗户半开着,微风吹了进来,病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束鲜花,鲜花的香味扑鼻而来。 随后,张之文就听到了一个声音:“你总算是醒了,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。” “谁?”张之文大叫起来,他左顾右盼,却什么都看不到,他的手背有些发凉,还有些疼痛,原因是他那只手正在输生理盐水。 “你不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