鹉的脖子时二哥拼命护着,等断了气儿的鸟儿被人扫垃圾般扫走,二哥坐在地上失魂落魄重复着:“它们会说恭喜了呢……” 那时候,她第一次觉得后悔,有心想对二哥说声抱歉,又拉不下面子来。 这么一拖,很快就拖到了出阁…… 姜似不愿再想下去了。 那些回忆如尖刺埋在她内心深处,只要一碰就是钻心的疼。 “四妹怎么哭了?”姜似眼中的水光把姜湛骇了一跳,慌忙提起鸟笼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