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的敲门声,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。 “有事?”郁谨站在门口,只披了一件外衣,雪白的中衣敞着领口,露出清晰的锁骨。 他显然匆匆洗漱过,露在外面的肌肤还带着湿气,因为睡得太迟声音较以往多了几分低沉。 姜湛眼睛望天。 咳咳,一个男人这个样子真不像话! “没事我关门了。”郁谨确实困了,不耐烦道。 “有事,进屋再说。”姜湛撑住门钻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