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又惋惜，好半天他挤出一句，“真是天妒英才。”

“这次您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？”顾浅羽直奔主题。

“我认真看了好几遍你给我的那份研究资料，有几个问题我不是特别理解，所以想跟写这份资料的人讨教一下，可惜了。”李博士话里话外都是对姜哲的惋惜。

“您可是医学界的权威，而且研究这个癌症这么多年，还有您看不懂的地方？”顾浅羽略微有点惊讶。

“我不是不懂，我是不知道他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