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浅羽,他的目光很沉,仿佛带着千斤的力量似的,压的顾浅羽都不舒服了。 “我跟你不一样,你有点轴,认死理,什么都要讲究一个道义,但我觉得过程不重要,我要的是结果,疼只是一时的,疼过了就好了。”景郁垂了一下眼睛,他很淡的笑了一下,“可惜叔叔你不懂这个道理。” 沉默了一会儿景郁站了起来,“叔叔,你自己慢慢吃吧,我就不招你烦了。” 顾浅羽皱眉,总感觉景郁好像话里有话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