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行没有任何的气急败坏,他只是斜靠在卧室的房门上,看着顾浅羽收拾东西。 看了一会儿,景行才开口了,“你真的要把事情做这么绝?” 景行的声音很冷淡,他现在已经褪去了温柔假象,露出了他最真实的性格,冷静理智,但又格外的无情。 其实景行就是一个很冷血无情的人,只不过他披着一个温文尔雅的羊皮,这才让他看起来非常无害。 “把事情做绝的人不是我。”顾浅羽偏头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