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顾浅羽过来了,尾止斜了她一眼,他的眉梢眼角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。 “我饿了。”尾止。 跟这只鸟认识了将近半个月了,顾浅羽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‘嗯’以外的字,她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你身上的伤好了?” “嗯。”尾止回复的非常敷衍。 顾浅羽也没有再问,她把今天的肉扔给了尾止,这几天饭都是顾浅羽喂他的,现在这家伙都能坐起来了,应该是能自己吃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