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神,顾浅羽也不想说什么,她摸了摸脸上的污水问,“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个洗澡的地方?” 她这一身味儿熏得自己都头疼,而且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觉也很不舒服。 “我房间就有浴室,柜子里有衣服你自己拿吧。”二郎神抹着眼泪说,刚说完他的床就塌了。 陷下去的二郎神又开始了新一番的眼泪攻势,哮天犬看见自己的小主人又疼哭了,然后上前去舔了舔他,无声安慰着二郎神。 顾浅羽都没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