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欺君的大事,哀家怎么开口劝?”太后拿帕子擦了擦眼角,她满脸的愁容。 “虽是假冒了身份,但奴婢偷偷问了李总管,他说驸马只是冒充了那个朱茂生,才学还是自己的,要不然殿试那日也不可能一举提名状元郎,案子还没有审,也不知道驸马为什么要冒充。”金容嬷嬷解释了一句。 “这都叫什么事?”太后叹息了一口气,“你去派人把银兰接过来,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,肚子的孩子最要紧。不过这孩子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