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一贯笑容,散漫又带着一种危险,像是午后舔舐的野兽,懒洋洋的,可真要攻击起来还是能要人命的。 “你不留下等十三了?”容律的声音带着很贱的调笑,“忘记了,他在你面前叫海棠。” 顾浅羽:(﹁﹁) 特奶奶的,这个梗是过不去了? 顾浅羽不搭理容律的调侃,她开口问,“容先生,我想知道你怎么样才能答应让我离开齐都,虽然我在齐都闹了一些事,但我觉得冤有头债有主,始作俑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