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块泡沫就溅到他嘴边。 “不好意思。”顾浅羽不太真挚的道歉,“防止溅到嘴里,你先别说话了。” “好吧。”柏崇闭上了嘴。 顾浅羽开始专心给柏崇洗头,柏崇大概有点怕痒,顾浅羽给他搓头发的时候,他一直忍不住想笑,太痒的时候他就不受控制的扭着身子想躲。 看着像肉虫子来回蠕动的柏崇,顾浅羽很无语,因为他的不安分,睡袍的领口都稍微拉开了一些,露出了一片麦色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