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动,愤怒被顾浅羽演成了惊魂不定。 “疼吗?”郁墨泽问。 顾浅羽没说话,因为她也不知道现在怎么说,才能让郁墨泽稍微能正常点。 好在郁墨泽也没有等顾浅羽的回答,他拿起一旁的明黄色手帕给顾浅羽擦了擦脸上的血,动作温柔,但声音却冷如冰锥。 “知道疼就好。”郁墨泽警告之意不言而喻,“你要记住,背叛朕的人,朕会让她疼百倍千倍。” “臣妇……”顾浅羽开口,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