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里只有你一个儿子,怪朕大逆不道?” 郁墨泽的刀刃逼近了郁子染一分,凌厉的剑在郁子染脖子上割出一道伤口,鲜血顺着剑身流了下来。 郁子染脸上没有变化,他平静看着郁墨泽,“我本来是想委曲求全的,是你步步杀机,不肯给我留下血脉,不肯放四王府一条生路,我只恨没有早些看透这些,不该跟你周旋这么多年,枉害了这么多无辜性命。” “朕亦是。”郁墨泽眼睛溢满了残酷,“不该留你到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