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萧荆河没说话,顾浅羽想了一下又说,“不管是哪个林远,对殿下的忠心都不会变,奴才若真是别人安插在您身边的细作,不会露出这么多破绽。” “这么说你的大不敬,反而是因为你真是我的人,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?”萧荆河淡淡地扫了顾浅羽一眼。 顾浅羽知道萧荆河说的是她这些日子的荒唐行为,她单膝下跪,“那段时间奴才一直在练功,总是吃不饱,请殿下明鉴。” “就只有嘴馋这个毛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