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这么看人,轻佻的直白坦荡,所以并没有招人反感,也不猥琐。 探了探顾浅羽的脉搏,衡与真人才慢条斯理地收了手。 “我这徒儿如何?”掌门人开口问衡与真人。 “没什么大碍,气通血畅,根骨也没有伤着。”衡与真人开口,声调是那种一听就不是正经人的懒散调子。 掌门人早已经习惯衡与真人的做派,因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,他又问,“那她的手臂,有没有办法恢复如初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