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全身湿透了的夏德从自家地下室回到家里,已经是周二凌晨的两点钟了。 他不顾身上的水滴到地板上,脚步匆忙的踩踏着楼梯,经过昏暗的楼梯间来到二楼。几乎是向前扑倒一样的推开了房门,脚步踉跄的来到厨房,一把抓过特地放到碗柜上方防止被猫咪盗走的饼干盒,将因为受潮而有些面的饼干塞进嘴里,才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。 刚才通过喝水的确填饱了肚子,但试图吃点什么的却没有消退。当然,这也可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