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兰克·邦迪先生在最后几次出现的时候,精神状态怎么样?” 女店主又拿起了桌面上的抹布: “这个我记得,眼睛刚治好的那段时间,他很热衷于和我这里的客人攀谈和打牌。但最后几次出现的时候,又像是眼瞎的时候一样,独自坐在角落里喝闷酒。” 她指向一楼墙角的那张桌子,因为上午的客人不是很多,所以角落现在没人。 “那么邦迪先生,是否有过狂躁之类的表现?” 夏德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