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姑娘不仅知道邦迪近期的精神状态,甚至有可能还留有他的遗物。” “我需要那位女士的地址。” “这个可不能直接告诉你,毕竟我们做的是敏感生意。” 夏德知道这是借口,对方不过是想让他再出一笔信息费而已。于是他又取出一枚一先令的硬币,但女店主摇摇头: “不够,要这个数。” 伸出有些粗大,还带着旧伤疤的右手食指摇了摇。 “10先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