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因此施耐德医生挑选了二楼东南角的角落。再加上周五下午客人本就不多,所以夏德放眼看去,只能看到在天井对面的二楼另一侧靠墙的位置,一个背对着他的中年女人,正在端着酒杯喝酒。 “周五下午,独自在旅店喝酒的女人?” 夏德嗅到了“故事的味道”,但他又不是多萝茜那种作家,因此虽然好奇,但并没有去查探的想法。 施耐德医生还没有回来,他们点的酒水就被送来了,而且托着托盘沿着楼梯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