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腿。 纯洁说:“以后别做这种蠢事。” 白琛抬头看她,纯洁表情淡淡的、眼神冷冷的,像个局外人似,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。 “没...没关系,”白琛露出清朗的笑容,似乎在自嘲,“就当是,上次车祸的补偿。我罪有应得。” 他因为失误,让纯洁遭受鲜血淋漓的车祸。 现在他掉了肩膀上的一块肉,罪有应得。 之后的对话,简单干瘪。 “要住院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