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东辰用脑袋撞墙,闷闷问:“兄弟,你这徒弟一般会生气多久?” 马上飞想了下,摇摇头:“我收了这徒弟半年多,就没见过他生过气。你自个儿没找对方法,这是自作自受。” 于东辰沉痛地捂脸,脑袋继续撞墙,作悲痛状。 “其实吧,我觉得最大干扰因素不是欺骗。”马上飞拍拍于东辰的肩膀,语气有些委婉。 于东辰抬头,露出探讨真相的目光。 马上飞无限惋惜说:“我这徒弟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