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脚,直接踹开了白琛的房门。 “你个老白菜埂子,昨晚对我的小纯纯做了———”沉冤恼怒冲进来质问,下一刻整个人都惊呆了,雷到外焦里嫩。 白琛正在穿衣服。 白琛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抓痕、鞭痕、红肿。原本肌理分明的身材,被折磨地“不成人样”“惨不忍睹”。更可恶的是,白琛手腕上还有被绳子绑过的痕迹… 地上还有好多团卫生纸… 这一切的一切,都说明昨晚这间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