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焦急:“宸儿,怎么了?你是哪儿受伤了?我有药。” “没……没事,”秦宸灿烂的笑了笑,“我只是刚才受了点轻伤,但现在看到你就好了,真的,无须服药。” “哦。” 风如倾这才松了口气,却依然没有放心。 但好在,她没有继续追问,素衣也不再多言,秦宸的一颗心倒是落地。 “我刚想起此事,”纳兰烟手中的长剑扬起,在清冷的月下透着凌冽的光,“秦妃儿,世人都说你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