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也有人低声劝道:“算了算了。” 我看着韦乐依旧害怕地盯着镜子,脚都有些发软站不起来的模样。我将他拉到了角落,问道:“怎么了?被什么吓着了?还天天这样啊?” 韦乐也管不了脸上画到半的妆,伸手捂住脸,说道:“第四天了。一开始,我只是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女人帮我化妆。我怕。昨天晚上,我跳舞的时候,甚至看到她和我一起跳。姐,是那个东西。真的!” 经历了那么多次,我还没真正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