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村里一户人家,全搬城里了,他们家的旧家具给我们劈了的。” 给他这么不说,我倒是看出点原来的模样了。床板,桌脚什么的。这时,屋里走出了一个女人,三十多岁的模样吧。应该就是那白白受了委屈的媳妇了。 我朝着她微微一笑,她说道:“你们是来……” “随便看看的。这么多柴,你们家要烧到什么时候啊?” 女人跟女人用有一个共同语言,那就是说男人的坏话。所以那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