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弟也管了手电,我却不太乐意了,嘟嘟嘴:“万一就出来一个呢。到时候就哭吧。” “真出来也好啊,那样的话,就能抓一个来问问,岑国兴和魏华到底是怎么回事,那个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。” 我小声嘀咕着:“就怕出来的不是一个是一群啊。都是欺善怕恶的主啊。” 空荡荡的村子,没有一个人的感觉。我们三个人借着明亮的月光,还是能看清道路的。 跟着他们走了好一会,而且这一次,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