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没睡,我就是坐下来歇一歇。” 陈丹朱看他面容憔悴,但人还是清醒的,将手收回袖子里:“你,在这里歇什么?——是出事了吗?” 张遥叹口气:“这幅样子也瞒不过你,我,是来跟你告辞的。” 陈丹朱微微皱眉:“国子监的事不行吗?你不是有推荐信吗?是那人不认你父亲先生的举荐吗?” “我跟你说过的话,都没白说,你看,我现在什么都不说你就猜到了。”张遥用手搓了搓脸,笑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