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茶阿婆坐在茶棚里守着暖灶,看着怏怏进来的陈丹朱,笑道:“既然依依不舍,怎么不多说几句话?或者干脆十里相送。” 陈丹朱支颐轻叹:“送君千里终须一别。” 既然道理都知道,为什么神情还是这么悲伤,还有些茫然?一别之后又不是不回来了,也不是不来往了,这可不像凶巴巴很有主意的陈丹朱啊,卖茶阿婆提醒:“丹朱小姐可以给张公子写信啊。” 写信啊,提到这个词,陈丹朱鼻头有些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