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。”他坐在软软的垫子里,满脸的不舒服,“我觉得应该趴在上面。” 王咸将肩舆上的遮盖哗啦放下,罩住了年轻人的脸:“怎么变的娇滴滴,以前身上三刀六洞还从齐军埋伏中一口气骑马回到军营呢,也没见你吭一声。” 纱帐遮挡后的年轻人轻轻笑:“那时候,不一样嘛。” 那时候他身上的伤是敌人给的,他不惧死也不怕疼。 王咸没再理会他,示意侍卫们抬起肩舆,不知道在幽暗里走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