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敢在一党执政的中国说这番话,那就等于是造反了。 “果然还是这样!”向雨峰笑了笑,拔通了手机上的一个号码,“爷爷,我是小峰。”向雨峰的声音变得低沉又冰冷,“我想告诉你,我想血洗上海了,彻底地血洗!” 电话那头的向山在一阵沉默之后,便是一声长长地叹息声,他道:“我知道这一天,一天会到来,想做就做吧,北京这里有我在,乱不了。不快,我只能给你在三天的时间。” “爷爷,您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