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一击,必中,否则,就不可能再有机会了。” “张少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光头男人起身就要离去。张雨程问道:“你不回去见你母亲和儿子最后一面吗?” “不用了,见是多余的,不如不见,也不用再心痛一次。”光头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,孤单的背影显得苍凉悲壮,与几千年前别于易水边刺秦王的荆轲有几不相似,一个为国,一个为家,一样的悲壮。 “是条汉子可惜得为我死。”张雨程低吟了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