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今严重的亏了气血,又是生产被惊吓,加上怀胎期间就各种不适,所以只余下个虚了。 有时候,就是胤礽已经坐在塌边很久,或者帮她擦擦虚汗之类的,她都毫无所觉。 胤礽看着她,心疼的厉害。 想着她本就如此受了重创,还一头担心孩子,一头记挂她阿玛,成日里竟还是强颜欢笑…… 胤礽只觉得,心都被揪住了。 看了她一会,这才转身出来:“杜家那小子去了半月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