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就是那般,他如石像,踏入冰雕。 三丈的距离,似若一道鸿沟,隔了生与死,也隔了前世今生,遥远到无边界。 纵已放下,可望着她,还是不免恍惚。 他想抬手,在最后抚摸一下她的脸颊,却终是忍住了,前世情缘早在前尘了断。 她亦想抬手,欲替他拂去那本不该有的伤痛,去也忍住了,这场戏,还要演。 微风拂来,撩着她的衣衫,也撩着他的白发,一缕一缕,拍打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