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星空,冥绝也好不到哪去,紫金铠甲残破,披风染血,浑身上下皆血壑,每一道伤痕,都萦着帝道幽芒,时刻都在化解他之精气,使得伤口极难复原,反而还在向外扩张。 虽有帝道力量,但毕竟不是帝,且力量还未完全融合,对上一个真正的至尊,能撑到此刻已是奇迹。 冥帝在看,如一座石刻的雕像,沉默的吓人,冥绝每受一次重创,他的心便疼一下,虽是他徒儿,却更像孩子,那是他亲手抚养长大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