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收了神通,盘膝而坐,以时空之力,抹灭了潜在的反噬,想的容易,可做起来,却极为艰难,如一个人,深处在无边黑暗中,无丝毫的光,一切都需摸索。 深夜,他又起身。 继而,便是金属碰撞的声响。 两日下来,依旧无果。 “究竟在干啥。” 来的人越发多了,都一头雾水。 “他的神通,岂是吾等能懂的。” “那铿锵的声音,好生心悸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