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站便是很久,前前后后一千多年了,还在为当年事而忏悔。 她来的悄然,未惊动任何人。 还是三根麝香,插在了三少的墓前。 月下的她,背影略显萧瑟,戴着头蓬,却掩不住那一缕缕白发,轻轻摇曳的披风,飘散着道蕴,也染着岁月的灰尘。 “唐三少,好名字。” 话语声响起,一道模糊人影,蓦然显化,与她并肩,并肩立在那座墓碑前。 这是个白衣青年,帅的掉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