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浓的悲哀,从耳机里面传出了,稠的就像是熬了一夜的大米粥。 烦躁,总是来得很突然,他不需要什么提前的预感,甚至都不需要告诉你一声,他向来便来想走便走,似乎没有谁能够管得住它。吴宇眉头微微皱了起来,古筝的旋律阵阵刺耳,他也跟着这个旋律,微微的颤抖。 那是属于路西法的悲哀,自己有什么理由,去帮那个素不相识的人,承受本应该属于他的悲哀? 吴宇懒得去想,又或者是不敢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