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结果呢?”邵泽阳拿着酒杯轻轻地晃了晃,“结果就是你每天借酒消愁,喝到最后都喝不醉了?” “差不多吧。”吴宇哈哈一笑,脸上看不出任何愁容,但是此刻只有邵泽阳明白,这个男人的心里,此刻浮现的会是哪个被称之为父亲的男人的脸吧,或许对于这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,邵泽阳有的时候都会觉着如果自己是他该怎么活下去? 两岁之前,那个男人偶尔还会抱着没有长大的吴宇,坐在烈焰下的街摊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