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这话,糜竺明白再多说无意,一脸的冷峻也缓和下来,笑道:“子龙别多心,我也是一心为主公设想而已。不过希望将来若有一天,主公问起此事时,子龙的回答依然能与今日无异。” 赵云淡淡道:“我所见是什么,所说就是什么,子仲应该了解。” “呵呵,这个自然。天色已晚,那我就不打扰子龙了,告辞。”糜竺拱手辞别而去。 赵云送他到帐门口,目视着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矮瘦身影,渐渐消失在夜色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