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惊异,长刀一立,沉眉问道:“他带了多少人马来?” “只一人一骑。” “一人一骑?”魏延用惊雷般的声音重复了一遍,显然他以为不是自己听错了,就是眼前这报信的士卒说错了。 干卒被他喝得一哆嗦,颤巍巍道:“确实是一人一骑,除了一柄随身的佩剑之外,连马战的兵器都没带,大哥,咱们该怎么办?” 魏延脸上的意外之色渐渐隐退,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好奇,沉吟了片刻,他嘴角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