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少,这会儿看起来还能挺得住,待会儿可就说不清楚了,自己这会儿都是强压住酒意,茅台后劲儿特大,一两个小时之后发作丢翻的情况比比皆是。 “赵厂长,小隋她一个女人家,酒量本身就有限,要不这样,我陪你三杯,然后咱们几个大男人把这剩下的酒平分了怎么样?”陆为民站起来,端起酒杯,沉静的道。 “那不行,小陆书记,我想和谁喝酒是我的自由,我现在不想和你喝酒,就想和小隋喝酒,怎么小陆书记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