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栋大厦和几间厂房里去看了看,这些大厦办公楼好厂房究竟是谁的,租来的,还是根本就是旁人的,她也不知道,我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迷糊的领导。” 鲍成钢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,他对喝酒很克制,即便是遇上陆为民这样的老熟人,也一样保持着理智。 “鲍哥,这很正常,我们都习惯于对上边来的指示奉若纶音,再加上这帮人又是打着港商的幌子,你应该知道我们这样的穷县对于外来投资的渴望程度,深怕一不小心得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