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一个单位怎么过年,在财政拮据的情况下,怎么从财政那里争取到更多的补充预算,怎么来把单位里一帮副职们和下属们安抚好,也是一件难事儿。 至于说像陆为民这样的,那就更得费神操心怎么从各处筹集到资金来应对来自各处的需要,这几乎就是一种煎熬。 看见一帮人在从会议室里出去的几个代表一阵劝说下终于慢慢散去,站在窗前的陆为民忍不住揉弄了一下额头,又算是打发了一拨。 今天已经是两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