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客户,而是老赖了,这种事情很常见,至少我当县长这种事情也就干过不少。”陆为民实话实说。 “不可能吧?拖几年,那谁受得了?”季婉茹吃了一惊,脚步也慢了下来:“这不是变相的赖账了么?拖几年,利息都是多少了?政府怎么能干这种事情,那还要不要人家活?” “哼,政府也不是印钞厂,到处都要伸手要钱,一样有难处,年底遇上要账的太多,可包里没钱,还不只有能拖则拖,能赖则赖,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