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头,无一不证明此时这个女人处于情绪极度激动中,陆为民略加思索,大略明白了一些,叹了一口气,把床边的椅子拉近,再坐下。 “怎么了,婉茹?” “你为什么对我这样?我有什么值得你对我这样?”季婉茹难以压抑自己的情绪,终于哭出声来,她死死扭住已经湿透的枕巾,盯着陆为民。 “我对你怎么了?不就是送你回了一趟家么?而且还是路上碰上的,不就是你生病了,送你去了一趟医院么?不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