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说两句,我都觉得我似乎罪有应得了呢?” 萧明瞻忍俊不禁,这个家伙心理素质的确不是一般化的好,别人处在这种环境下,要么就是感谢上级还了清白,要么就是义愤填膺的表示要讨说法,最不济也是故作泰然大度的表示服从组织的任何意见,像他这种半吊子味道的自我解嘲揶揄,也只有这个家伙才会如此。 “好了,都十二点过了,要不就在丰州住一晚,要么我让人送你回阜头。”萧明瞻摆摆手,时间也太晚了,他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