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不会授人以柄?”一直没有吭声的沈子烈插话了。 陈昌俊瞥了一眼沈子烈,这个沈子烈现在话越来越少,但是却经常性说一些点子上的话,而且似乎也和自己有些生分了,照说陆为民都已经爬到了他的头上,昔日的秘书骑到自己头上,这种事情谁能忍得下,可这个家伙却除了态度越来越阴沉,再无其他表现。 “授人以柄也是没有办法的法子,孰轻孰重,孰大孰小,摆在这里很明了,国企改革关乎咱们宋州大局,